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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斩 神骨

十一斩 神骨

「虽然...并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。」

角站在十二根金边骨刃的包围中,保持着手插口袋的姿势:「但我敢保证你肯定误会了什么...」

夜肆抬眸瞪了那异常的天口一眼,一小会后,胸口逐渐平伏下来。

神社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散播出去的...换句话来,能知道的人很有限,不是神社的人就是...主谋。

「...如果我误会了什么,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吧。」出于警惕,夜肆并没有把手里的剑放下,毕竟对方周围的那些骨刃也是个威胁。

没有管夜肆这举动多么地充满不敬,角皱起眉头就说道:「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的...而且答案太过复杂,为了保证你的智商我还是不说为好。」

真是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...

夜肆正色厉声,不再留任何委婉的口气:「我没有开玩笑!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!」

剑锋也因为这句话,助威似地闪过了寒光。

「......」

即便是被怒斥了一声,角也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。

只见他轻叹一口,侧站着身子挠起了脑袋,看着两边一动不动地滞在空中的骨刃。

「老实说,我肯定不会是你口中所说什么主谋...如果是主谋,连来神社都还要别人指路不就有点太奇怪了吗?而且,你也看到了吧...」

「...什么?」

「仕妖啊...」

夜肆像在装傻般的模样让角有点反感:「这些家伙潜进结界发出的蓝光...我就是靠着那个追过来的。」

「......」

说得有头有尾,不无道理,但这人毕竟是外乡人,有着这个身份该有的嫌疑。

稍作调整,夜肆终于开口:「不管怎样,先跟我到神社去一趟吧。」

「神社?」

听到这两个字,角就像见到什么不爱吃的东西一样,脸色变得无比糟糕:「拜托...那种死气沉沉的地方我可一步都不想踏进去。」

「不这样的话...就没法确认你的身份。」

夜肆不给他任何不去的理由。

「...现在仕妖都溜进来了,还有时间确认我什么身份吗?」

他一个人边自顾自说地转过身去,边想把裤袋里的手抽出:「就算是马上来抵御进攻都有点太迟了吧。」

...这家伙!想干什么?!

「喂,给我站住!这是警告!」夜肆急不可待,猛地挥剑往角走去,霎时,他面对的每一把骨刃都同时聚焦了过来,以一点为中心,做出下一秒就能射来的姿势。

——!!

夜肆的脚步顿了一下。

不知道为什么...这每一把骨刃给人的感觉都好可怕,无形中好像在散发着一种『再靠近就不客气了』的感觉。

正在犹豫是否继续走过去,不料角突然停下,见状,夜肆立马顺理成章地收回了前迈的脚,放弃与骨刃的正面对决。

「警告?...小子你难道还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吗。」

角侧首端望,用着如同看怪兽般的目光:「而且你这副好像要和我战斗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...拜托,饶了我吧——」

像在示弱般的口气和话语让人心中难免有些洋洋自得。

「...我可不想欺负弱小啊。」加上后续的话就让整段话都变了个味。

夜肆沉下了脸,但并没有发作:「...如果到了一定程度,战斗绝对是不可避免的。」

本该是火药味不小的间接警告,但角却毫不在意,一挥手又回头走去,根本不把夜肆的话当一回事。

「夜肆,看来这家伙还没被人怎么收拾过!不如我们就开个先例吧!」握在手里的剑淡淡亮起。

夜肆看了看手里,又稍作沉思,终究还是用鼻子「嗯」了一声。

——「等等!」

角大幅度地转过身来,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。

手里的剑继续发起亮光:「...怎么,害怕了么?」

看着角,夜肆一言不发。

「...夜肆...夜?你该不会是夜家的小子吧?」角这个时候的分贝可要比之前高了一倍,就像是激动难以掩饰一样。

「是的...」

夜家的风头虽然比不上其他大邸,但是曾经的名声还是存在的,在以前,有很不多不必要的战斗都是夜肆自报名号来化解的,这次既然被人主动提问,为了保险起见,夜肆还是选择了回答。

「...夜家,哈...」听到答复,角居然笑了一声。

——看来夜家还没到完全覆灭的阶段啊...

仔细盯着角看了一会,忽然见他投过目光来,满脸的喜悦不禁让夜肆有些迟疑:「那好吧!」

「...欸?」

「如果是这样的话,要我陪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...」

角干脆把插在口袋里的手也抽了出来,一副真的要开始了的模样,周身那十二把骨刃也在瞬间如数爆出了金光,着实刺眼。

这家伙很喜欢自说自话啊...

看着充满敌意的骨刃,夜肆只得认真地皱起眉来,抬剑置于胸前,没有一丝怠慢。

剑当着角的面又一次淡淡发出光来:「嘛,反正一开始就是要把这个家伙的牙齿打下来的,现在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吧。」

「不,一开始根本没有谈这么暴力的事情好吧!」

奈理这家伙胡说八道惯了,所以夜肆也没多在意...倒是现在要面对的这个角,他突然要求战斗的真正理由很匪夷所思。

「...虽然这样很不礼貌,但先攻的机会...」

角跺了跺脚,冲着前方露出为令人之心寒的冷笑。

「还是交给我吧。」

换做常人这可能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,但夜肆却半分不等地就挥起了剑...

——不妙!

第一个在夜肆脑海中闪过的念头竟然就是这个。

随后『铛铛』两声脆响,前挥的剑首似乎在空中碰到了什么硬物。

「哦?」角的脸上浮现了惊喜。

夜肆看都没看被砍飞的硬物一眼,直接就把话茬引向了角那边:「...先攻的机会给你当然没问题,只是...先攻得太离谱的话是要算作弊的。」

角咧开嘴笑了笑,只见他身边赫然徘徊着十把骨刃,被砍飞的剩下两把从远处的林丛中间钻出,回到了角的左侧,金光一如既往。

故作坦荡地解开了眉头,实际夜肆反倒在心中松了口气。

什么时候消失的,那两把骨刃...要不是出于对声音本能的反应,只怕...

「看来难得的一次先攻机会就这样失败了呢~」

话说的略带失望,可他的脸上并发现不了一丝失望的痕迹。

这个家伙并不好对付...

毫不犹豫地在心里给角暗暗地下了一个定义。

「...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态度三百六十转变选择了和我战斗...可既然听过夜家的名号,你就应该知道最基本的一点吧。」

角挑起了眉头,吹了个口哨,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。

夜肆弯下膝盖,剑身后摆,冲角那边白了一眼:「夜家男人在黑夜之中,可是百战百胜的。」

如同离弦之箭,霎那原地已经没有了身影...其人其剑都像蒸发了一样,在树林之中完全捕捉不到任何的镜头。

角微眯起了眼,迅速地扭过身去,挥手指向空中,立马那一把把骨刃就交叉纵横地在他面前编制起了一个网状...这令人费解的招式,下一秒,就和凭空出现的剑身爆出火花。

——!!

「这家伙...」

没时间发出感叹,夜肆在空中立马变更招式,收回压上剑身的劲用到剑柄,转身呈三百六十度旋转起来,让剑的单次劈砍量化为多次劈砍,眼前马上一道火花接一道火花地涌出,眼花缭乱的感觉直接冲击视觉。

只是即便招式变更的让人措手不及,这十二把骨刃交叉而形成的网状也没有因此而错乱开来...它并不是匆忙之中给角想出来的招式,相反,更像就是角本身的防御体系之一。

防御体系之类的或许是个挺难缠的问题,但相比之下,夜肆所在意的就更难缠多了——

他为什么知道会在背后?

当重力逐渐大于身体上剩余不多的作用力时,就已经开始有了下坠的趋势,如果再偏执地继续攻击,只会是制造破绽暴露给敌人的行为。

想到这,夜肆急忙停下攻势,单脚着地并且往后翻了一圈,作俯身蹲状和那坚不可摧的骨刃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。

「......」

角仿佛看穿了夜肆那不解的眼神,压低手心笑着让骨刃网重新分解成十二根骨刃:「看来你的后手,也是失败告终呢。」

十二个骨刃一分散,立刻又恢复了金光。

「嘁。」

是这些光么...

夜肆见状,不由得咬紧了下唇。

因为聚集在一起发亮的原因,所以要是有突然两把停止光亮然后做为偷袭的利器,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出的攻击...而被发现攻击背后的,估计也是因为看到光下影子的关系吧...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?!

「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话想问我...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句。」

角冷冷一笑,跺脚主动奔了过来:「...战斗还在继续呢!」尾随而来的十二把骨刃无疑是最大的威胁。

「!!」

夜肆放弃单手持剑,面对如此情势直接双手握紧剑柄,然后...狠狠地对准前方左右两边砍去,连续不断的斩击并不是徒劳,两侧响个不停的碰击声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十二把骨刃的同时攻击简直就像暴风雨一般,即使挥起能够抵御的高速斩击,夜肆的额角也不禁流下冷汗,大约十几声后声响才告一段落,夜肆立马停下斩击四下观望,生怕在角的操控下让那些骨刃又卷土重...

来不及四下观望,迎面而来就是一拳——

...什!

夜肆顿感侧脸一阵麻痛,而且因为这一拳,脸的形状被强行扭曲,嘴角拉扯也隐隐作痛。

『哧!』

借力扳开身子,从角的身边拉出数步,甩手挥剑防止他的跟进以求有余地喘息。

被这家伙在视觉上摆了一道啊!因为骨刃的关系居然忽略了他这个人本身...

夜肆心有余悸地单手捂脸与之对视,却见角依旧那副冷笑,仿佛置身于他所设好的陷阱之中。夜肆忽然狠一瞪目,往头顶看去:「糟了!」

——「轰!!」

头顶十二把骨刃轰然落地,砸起尘埃,实在碍眼。

角看着冒起烟雾的地方,嫌弃地皱了皱鼻子:「...我觉得我应该称赞你一下。」

「......」

「能够躲开攻击,证明你也没有太差...」

夜肆扶着一旁的树干,握剑深喘了一口,抬眸看了下那十二把破烟而出的骨刃:「......」

和以往战斗的家伙不同,这个人呈现出来的是真正的强大以及他那前所未有的战斗体系,而且他似乎还很清楚夜家的战斗方式。

「不过请原谅我实话实说...就你这样的水平,应该是没有资格用刚才那种口气来承认自己是夜家人的。」

角的话里总带尖刺,而且是越来越过分了。

本来就处于不满的情绪之中,被角的话一挑拨夜肆干脆就抬起剑来:「...有没有资格还轮不到你来说啊混蛋!!」

「...那就让我看看啊。」

「......」

角眯上了眼角,嘴角一勾:「觉得自己有资格的话,倒是来砍中我一下证明看啊?」

这是典型的激将法...

知道这一点的夜肆依旧沉下脸,双手紧握剑柄,对着角投去白目。

普通的对战已经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...过多的花招带来的只会是别样的失败,现在只能直接定胜负了!

「以我之名...」

剑上散发出光芒,在夜肆手里变得无比耀眼。

见状,角不由地吹了一个口哨,似乎是意识到这招弥漫着不妙的气息,挥手让骨刃全全聚集过来,试图继续抵御下来。

「...斩万千恶煞!」

整个人疾驰拉开一道长长的光芒往角袭去,不留情的斩击毫无疑问将会在下一秒爆发。

你挡不下的...

瞬间,夜肆离角仅剩一步之遥,他的脸上依旧是深不可测的笑容。

——绝对挡不下!!

森林之中霎那发出堪比白天的亮光,仿佛谁点开了一盏大功率的白炽灯似地。

白光渐灭,黑暗又再次成为森林的统治者。

「......」夜肆立在角的背后,握着失去光芒的剑,垂低着脑袋。

十二根骨刃空中各自转了一圈,伴随着喜悦似地回到角的两侧继续徘徊,眨了眨眼,角侧首往身后看去:「这下,谁赢谁输应该清楚了吧?」

还想站着多撑一会,不想腹部的疼痛实在是无可避免,夜肆只得无奈地蹲下身子,捂住腹部:「...可恶...」

自信满满的一击不仅没有带来希望的效果,反倒让人往丹田处重肘了一下...实力的差距已经很清楚了。

「嘁!」

越想越气,夜肆干脆一拳重打在地,嘴角不停地抽动。

这次是速度上的压制...几乎连他什么从骨刃网后到了跟前都不知道,直接就被一肘打中,而且这一肘...还不轻。

夜家男人在黑夜中的不败传说就到这被打破了吗?可,可恶...

「嘛,你也不用太沮丧...刚才那一下也是很不赖的,要是被打中的话——」

角单手揪紧了裤子,扭头往天口走去:「是我也很吃不消的。」

输了...这样即便是主谋也没办法去阻止他了,城市或许会因为这一战而变得翻天覆地。

夜肆咬紧牙关,往离开的那道身影看去。

——不过在那之前!

「你和我们夜家...」

脚步刹住,角听着夜肆把话说完:「有什么关系吗?」

「...如果真要说应该算有吧,单论你的战斗方法来说,我可是了若指掌。」

角腾出手来打了个响指,只见身边的十二根骨刃汇成一团落地,竟变成娇小的梓凌。

夜肆咽了一口,稍作喘息。

那就说得通了...这家伙不仅自身就很强大,还懂得如何应对我一贯来的攻势——就算再不满,可在这么具有优势的一方手下结局注定变化不大。

瞥见夜肆仍略有不甘的脸色,角不禁卸下冷笑,伸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画着奇怪图案的纸:「你不是一直在怀疑我的身份么?」

还陷在懊恼中的夜肆忽然脑袋一抬:「欸?」

「这次就让你知道吧...」

抓着裤子,角挥手将符抛向天空,只见那符诡异地翻卷起来,无风自动,最后居然直直地飘入了那个天口之中!

夜肆腾地从地上爬起,仰头看着天口:「那个是!」

数秒之后,那极其不协调的天口像被天空蚕食了一样,逐渐的『愈合』起来,直到...天空再无痕迹!!

「...这张符可以暂时让这里暴露的裂口隐藏起来,如果没出什么大事件的话,挨到结界修复回来应该是没问题的。」

这...这如果真的和他讲的一样,那这张符的意义可谓十分重大啊!

「你...你是结界师?」

已经无法从天空找出天口的位置,夜肆干脆捂着小腹往后抛出剑,奈理的身子在片刻之后汇集而成,一落地就奔过来搀扶住了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夜肆。

话说的不无道理,夜鸦神社都拿不出来的东西在他身上出现了,这或许就代表着他是其他大城派来的增援人员!况且实力这么强...那可是个不得了的战力啊!!

梓凌淡淡地瞄了过来,打量着沉浸在自己的说法之中的夜肆,用鼻子哼了一声:「白痴吗?一看就知道是祭破师吧...」

「...但,但是...」看样子,夜肆的要问的问题好像还挺多的。

「——所以说。」

角眯起了眼睛,看着夜肆扭过头来:「...把这张符丢到这里来,就是我从外地来到这里的任务。这样,你应该懂了吧?」

任务...任,任务?

夜肆像是懂了什么,身子忽然猛地一抖,把奈理也给吓了一跳,就这样愣了一小会,他这才懵懂地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懂了。

见状,梓凌和角相视了一眼。

角率先移回过目光,单手抓着裤子:「既然符已经安放好了,那我和梓凌也得离开了...」如是地做了一番告别词。

本以为会被夜肆追着问问题不放,没想到夜肆听到这话,只是眨了眨眼,然后「嗯」了一声,这样的情况让搀扶着他的奈理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
角又和梓凌相视了一眼——

「是因为角你那一拳出的太重了吗?脑袋好像都坏掉了呢...」

「嘿?别把先天强行归为后天啊!」

既然已经和夜肆打完招呼,两人自然而然也不再多顾及夜肆的情况就离开了那片林间。

走着下坡路,并肩同行的两人不由都笑了出来。

「夜家的人果然很强呢...不愧是世代的战斗家族啊。」梓凌咬住了右手的大拇指,走路故意一颠一颠,怪可爱的。

「那是——」

角停了下来,看着一直拽着的裤子那边裂开的一个大口:「若是按照刚才的约定来算,我已经输了呢。」

夜晚的森林,静的可怕。

梓凌瞥了那破开的裤子一眼,发出声和她年龄不相符的冷笑:「把面具送出去还赔了一条裤子吗,这一趟任务走得还真是曲折呢。」

「哈哈...你果然还在对面具的事情耿耿于怀呢!」

咬着手指用一副怎么可能的脸色往角看去,只见他好像在等待反驳,那已经在心里屯好话准备反击的模样一目了然。

见状,梓凌故意扯开了话题:「说起来,夜家的人不过也是些常人,但他们却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呢!」

这个问题摆出来后,明显角有点失望地眯了眯眼。

「夜家的人擅长晚上战斗,在晚上,视觉,听觉,速度以及气场就会暴增到常人难以驾驭的等级...简单的来说就是因为场地而选择性作战的人。」虽然失望,可果不其然,还是详细地解释出来了呢。

「视觉...听觉...速度...」

每说一个词就按下了一只手指,到第四只的时候梓凌突然皱起了眉:「等等,气场是什么?」

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止步不前了,角看起来也没有想要继续走的意思,手一直在裤子上揪着,仿佛一松手就会掉裤子。

「气场,就是不用露面都能让人感觉到威慑感的存在。因为夜家男子就是为黑夜而生的种类...所以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会极具统治欲望,气场也从平常薄弱的存在中解脱,演化为就算是常人都感觉的到的恐怖氛围...」

「...这个听起来有点莫须有了吧,你是不是从什么都市传说里编出来骗我的?」梓凌往前迈开步子,回头看了角一眼,他依旧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
仿佛知道梓凌很可能会不相信似地,角笑了一声,想都不想就说道:「那刚好给你看一下,是不是有这种人的存在吧?」

「嗯?」

「好好看看周围...」

梓凌服从地四下打量了一眼:「怎么了吗?」

角嘴角一勾,露出了浅笑:「不觉得安静的过分了吗?」

——!!

对哦!说起来树林就算再安静也会有蝉鸣鸟叫...可是这里却鸦雀无声,完全就像被封闭了声音的地方嘛!

梓凌被提醒了之后,不断地开始静下心,拼命想要听出其他声音,却都无功而返。

「别再白费劲了,这四周除了我们估计连个会叫的都没有了...」

「这是怎么回事?!」角会这么说,梓凌也只得向他询问。

无奈的一抿嘴,角往右侧的树林里看去:「除了这里有个恐怖的人存在外还能怎么回事...是吧,老师?」

什么?!

听静听惯了的耳朵忽然传来了草坪的唦唦声,梓凌的表情那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连身子都忘了转。

「......」

看着树林,角帅气地弯起了眼:「晚上好啊,好久不见了...老师。」

「以前的称呼就算了...现在你我可地位有别。」树林中的男子踌躇了一会儿,还是往外走来。

「来了克里兰就一直想着说找个时间去看你呢...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,这么晚怎么在森林里行走啊?这可是不太安全的哦,老师。」

角打趣地冲林间说了一通,直到那人的轮廓可以在黑夜中描绘清楚。

林中人踏步跨出草丛:「...我为什么会来应该没必要回答吧?」

黑影覆盖了自己身子一半,梓凌立马回过神来,转身扭头背对着角就倒退着去。

夜神看了略微惊慌的梓凌一眼,继而将视线投向角:「毕竟我都还没问,堂堂【斑】的十二神兵之一...神骨怎么会来这里的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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